换季时的天气永远变化无常;和前几日一样在长白褂里多套了一件薄线衣的少年,现在只觉得身上到处都有种解脱不开的憋闷和轻微的刺挠。 少年是永远亭里少数没有午睡习惯的家伙,因此在愈加熟悉各种基本医理与这里卖得最多的那些药物的药性后,在午后的诊室里“值班”的任务,似乎就如此自然地落到了他头上。 说是诊室,但以平他日所见和所经手的一切来看,少年感觉这里更像是一个对人类而言多了几分“神秘感”的药房……急诊和住院的病人当然不会没有,但也确实是寥寥无几,甚至还是那些在夜色的掩护下前来的“非人类”占了多数;从人里至此需要步行半个上午的路程,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可似乎确实也成了让更多病人更愿意多等几日,等那来自月亮上的古怪医生与她的助手来镇里出诊、等那背着药箱的助手在人里售卖秘药的原因之一。 无论如何,每日会亲自登门的,总是稀稀落落;而少年会独自坐上那个问诊长桌后的转椅的午后时分,也正是求药人来得最少的时候——或者干脆说,有人来的几率,远小于他不用说一句话就能自己安静坐到下午的几率。 但也有时候,来人不一定是来自诊室正对的大门外。 沙沙的轻微摩擦声,正从少年背后一侧的门后传来。 这种响动远不如平日里某种稍细的硬物敲击木制地板的低音让人熟悉,可同样也带着那种深深印刻在他脑子里、和那份超然的气质永远联系在一起的稳稳节奏,足以让少年立马意识到:这是那位诊室的主人走过来的声音。 在他没接过在午间坐在诊室里的这份职责之前,会在此时坐在这里的,当然只会是医生本人——连助手铃仙都不曾替代过;然而,医生也是另外一位没有午睡习惯的“人”。 那么,如果医生让少年来接替这段时间的话,她自己会去做什么呢? 这很难说清楚。 少年只知道,她会待在她更“私人”的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里有更多的窗户,有几乎可以全展开的天窗,有更多的不为医疗而用的陈设。 她可以在那里坐很久,很久……很久也不会走出房间;如果有什么要事,可以随时去找她,但偶尔去过几次的少年,也从来没弄清她在做些什么。 走进房间前和走出房间后的“两位医生”,无论何时都可以完美衔接,仿佛在那个房间里的时间,随时可以被她无视、被跳过、被当作不存在——而正好,这也确实是身为蓬莱人的她最不缺少的东西。 “您……您怎么……” 这里当然不会有考核之类严苛的规则,也不需要见到上级就一定要毕恭毕敬献出自己足够真诚的敬意;但诊室的真正主人突然造访,还有那份至少在少年眼中自带的独具压迫的气势,让他无论何时都不敢去直视这位美人医生,也不让自己的言语能力尽可能不失灵;每次向着她开口的前几个字,好像都必定是磕磕绊绊的。 “没什么,随便过来看看。” 医生手中燃了一半的香烟现在才被少年注意到;一边徐徐深吸一口,一边还是不急不徐地挪动步履走到门边,原本单手插入兜内的医生用指尖撩了撩额前的那两缕细发,微微仰头间,仿佛在看向院门外遥远的天际;当那阵轻呵声响起时,一缕泛着异香的薄烟也缓缓从女人淡粉的唇珠下吐出,在空气中无形地弥散开来。 医生的香烟是唯一不让少年感到反感的“成瘾物”。 正对着门口而坐的少年只能看见医生的身后,那真是无论从真实存在还是虚无缥缈的尺度来说都高而美丽得让人望而却步的身形……长而极厚的银色发辫即使照不到午后的阳光,也依然在泛出某种不可思议的光泽,甚至会让人生出想帮她把长长束发解开再系好的奇怪冲动——但若是看这些看入神了的话,一旦医生突然转过身来,对上了她颇具穿透力的视线,那少年又会由不得他自己去操控身体了。 “看你脸红的,衣服穿多了。” “是的……” 医生不可能看不出他的一丝羞意,但还是替他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走回长桌边,弯下腰来的永琳越过少年的身前,朝紧挨着墙边的垃圾桶里弹入了燃尽的烟蒂;再直起身的医生却只是叉手抱在了伟岸的胸前,靠在桌沿并不走开了。 “把里面那件脱掉,我帮你扔回你房间。” 我房间……我房间不就是公主殿下的房间吗? 少年来不及先为这一句在心里略一哭笑不得,之前那句会让他更难堪一点…… 单说起来,自己在医生面前哪怕只是因为手术的原因赤身裸体就不止一次两次了;这下也只是要脱掉贴身单衣的外面一件而已;可怎么想,当着紧盯着自己的年上异性的面解开衣扣脱下衣服,都是件不由细想的事情。 一旦精神出现动摇,身体和脑袋都会也脱离正常的轨道——少年能很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但并不总是能很好地为自己给出合理的应对方法。 譬如说,此刻即使他告诫了自己视线千万不要乱飘,神色千万不要表现得有些怪异,可他还是没忍住,朝某个方向低下了脑袋。 不好,好像又中招了…… 这并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跟着低垂下的视线会落在医生今日合得比平常紧了些的白褂下摆之间,而紧随着生出的好奇心会催动本能去向上转动眼珠瞥见原因:在医生那份过于宽广的胸怀的阴影下,细细的腰腹间的白褂往日几乎从不扣上的衣扣今天多扣上了几颗;而若要为了不让眼睛下意识地多看一会儿那耸立入云的挺拔巨物而主动又朝相反的方向移走视线的话,便又直接越过白褂的下摆了…… 医生,今天……里层的裙子好像是短了不少的,或者说……? 而且,也没有那层平时多见的第二层…… 仅比纯白的医用长褂多了几分生气,却又多了一抹淡淡光泽的月白肌肤,直接露出在白褂的下摆外,一直到纤细的足踝上都不曾有过遮掩。 而女人正踩着的,也不是他在医生身上见得最多的那各式敛含华贵的高跟鞋物,而是一双与白褂的颜色一致的软质平底宽带凉鞋,露出了一点此时看起来颇显细长的趾尖,和那片好像不用多瞧也能感受到透骨纯美的雪色足背…… 在少年冒出“嗯知道了医生今天为什么走路不是鞋跟磕地的声音”这个念头的同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又一次的失态绝对被医生发现了——那怎么办呢? 如果这是因为上次最快做出的决定是朝着他要避开的东西的反方向移动视焦的话,那么,这次也该更干脆地朝另一个反方向移动吧? 只是啊……这么做的话,最后看见的,又是医生几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那张既美得让人发昏,又冰冷得能让人碎掉的脸了。 “看见了?呵呵,有想起来是因为你么。” “两天就弄脏了三双高跟鞋和两条裤袜,知道就算是我也有些不太乐意就这么把被你弄脏的衣服鞋子直接扔给负责洗衣清洁的兔子们么?不要这种时候才想起来,还一脸无辜呵。” 音调不算高,却又如此露骨的话语,如同大锤一般砸得少年的脑子直发懵。 人类在受到关于心灵的巨大冲击时,有时会因为那经历过于震撼而“自动”地将其藏进心的深处去了;有时可深,有时可浅,但就是不会被他自己再主动地想起来……因为,一旦再想起来,或是恐惧,或是悲伤……或是其他一切不愿再经历的情绪,都会让人难受极了。 此刻的少年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 啊,想起来了……想起…… 可,想起来的是什么呢?只是稍微细致的理一下涌出的碎片,脸又变得羞红难忍起来的少年,甚至都有些想出言反驳…… 您……您自己就没有一点…… 前天第一次,明明是您先…… 当又和公主因为GAME闹矛盾被赶出了寝室的少年,只好又来求医生再开个病房让他睡一晚的时候,还在诊室里独坐等待病人的八意先生让连脚都是光着的少年先和她在诊室里再呆一会儿,呆到喜欢在深夜造访的妖怪们也极少过来的时间到了,守夜的兔子们也该上岗的时候再说。 脸上挨了一巴掌,疼得呲牙咧嘴的男孩气鼓鼓地坐在了病人会坐的小圆椅上,趴在桌边默默平复着难言的情绪。 “还好,没哭出来算进步。” 少年不语,也不去看此时是不是算在关心自己的医生,只顾蜷身颤抖。 本来都换上了睡衣的他眼下衣衫单薄得很,这个季节的穿堂风足以冷得教他缩起身子。 眼见如此,医生起身关上了大门,拉着他横靠到了墙边的“等待区”有绒布坐垫的长椅上;自己则挪着转椅,顺着与少年同样的朝向落座在了他的身侧。 “这次是你的错还是公主的错?” “您……您这话……就算是公主的错,我也不会说……是……” “所以是公主的错喽?” “您别!我、我可没这么说,您别罚我……” “谁说要罚你了。” 医生起身,用指背抚过他那侧红肿的面颊;细微的疼会让少年止不住的抽动,但还好这也只是很短的一瞬;虽然足够短,但也足够了解他的伤情。 “力度不是很大,没有指甲划痕,不用上药,休息两天就好。” 那……我还得谢谢公主殿下吗? 少年心里如此默想着,又是不知该摆出何表情来了。 “想诅咒公主吗?胆子不小呢。” “我,我没有?您不能……!” “不能什么?” 医生原本随意摆置的着丝长腿此刻抬起了一只,不甚用力却带着不由分说的压迫感踩在了他的腰上,像是某种别样的警告。 或许,只是因为坐在椅子上不想脏了手罢…… “没有什么,您不要……您不用在意我的意见。” 可是,无论少年现在又在怎么想,但是被那硬中带柔的质地踩在身上,再想到踩中他的,是那双他最常见到的、很是好看的黑色漆皮高跟鞋的话…… 欲望,居然在这种很丢人的时候生出来了。 “口是心非对你来说真没有一点用。说起来居然有些可怜,没有说谎骗人的能力。” 我知道……但、但我自己也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但是这里会有反应?” “欸欸欸!您在……!” 本来还想无论如何都要替自己狡辩一番的少年,万万没想到不愿发生的事情会发生得那么快。 松垮垮的睡衣裤子当然是为了沉睡时尽可能让衣物的主人感到舒适,但却没有一点能保护衣物主人的作用。 被鞋跟插进裤沿再顺着腰胯褪下来简直轻而易举,让少年的那根小分身此刻也立在了凉凉的空气中。 “没有一点自制力的东西。” 话是这么说,可…… 狡辩的想法也没有了,脸上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真想变成一粒沙子从这里赶紧溜走…… 但医生反而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了。 足趾绷紧了轻勾,便能让鞋口的后沿离开细圆的足跟,让圆润的后跟软底和高跟鞋的沿口分离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那是恰好能纳入某物的大小,比如……少年一点也没有因为恐惧或慌张而软下来的硬直性器。 “嗯……嗯咕……” “怎么看起来还会难受的?又不是第一次,你是每次和异性接触都会重置自己的童贞状态吗?那还挺有医学研究价值的。” 自己的那整个肉物直接在少年的眼前被高跟鞋的内里与丝足间的空隙所吞没,就连卵袋也被精准勾弄的趾尖在吞下肉棍时一次恰好的松下与回勾“装”进了后鞋帮里,被整片足跟给软软踩住;龟首的背面是漂亮医生的足底前掌那儿正好足够“吸住”他的软凹,和那层微凉丝滑却又不失摩擦感的纯黑丝袜质料,而更脆弱的那道细沟和尿道口面对的却是虽然也不失柔软但更具摩擦感的皮质底垫;整个杆部却因女医生的足弓生得太高而几与外物毫无接触,反而让一首一尾的龟头与肉袋的知觉被悄然放大。 医生只需是如随意的抖腿时那样轻晃脚踝,被踩在高跟鞋里的整根性器都会试着拼命跳动、拼命逃开…… “把怨气都累积在这里了么?简直像在拼死挣扎的实验动物一样。” 奇怪的比喻并不能消减那里痛并快乐着的兴奋,喘息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激烈。 他能感觉到自己绝对忍不了多久,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医生的高跟丝足幅度并不大的上下摇曳里,在他流出的先走汁都不足以淌过自己的卵袋从高跟鞋的后帮沿口滴出来的时候,他的瞳孔就已经散开得失了焦,不由自主地向上顶起了腰…… 噗滋……噗滋…… 蓄势并无多久的精液喷流,直直冲击在鞋垫上后却依然还尚有余力继续冲到高跟鞋那并无足趾的尖头的最顶端里,之后才会沿着一前一后的皮面流下;当这一侧浊白的液流沿着医生的趾缝留到足背上的时候,浓稠的精流依然还在那边路程更长的底垫上的慢慢流淌,要过一会儿才能艰难挤出肉袋和皮革的缝隙,从高跟鞋的后沿流出;而这时,那边的浊液都要淌到医生女士的脚踝上了…… 昨天,第二次,那也是您…… 跪在椅子上正在冲刺的少年已然都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眼前的异性向背后伸过她那长度过人的细臂和指尖在他的嘴巴里左右搅动,和他的舌头在做着某种捕捉彼此的游戏。 过度的振腰会快速消耗他的体力,会让他的喘息越来越失去人样,越来越笨拙;于是,他的舌尖在那样的游戏里越来越落入下风,直到最后被永琳的细指稳稳捉住;沾满口水的湿滑舌头并不能妨碍医生那稳得熟练几乎所有手术的指尖的狠夹,疼痛刺激之下,身下所感受到的那份湿热紧夹变得让人更加饥渴,次次回抽近无又深插及根的来回猛冲给自己的下腹和眼前的两团宽阔的雪白软肉留下了红红的拍撞痕迹,被带出和挤出的汁水也是又多几成;忽然,医生的细腕猛地一拉,肉棒猝不及防之下近乎撞入了今天所能触及的最深处时,那陡然吸夹得更厉害的肉壁顿时就让他丢掉了对身体的所有掌控,哗啦地在诊室主人的身体里泄出一股滚烫的浊精…… 猛射完的少年,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知觉多余的事物;以至于他完全没注意到他趴在女人的背上喘息了有多久,而双腿微张并立的永琳医生又保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那些混合了彼此的浑浊体液,正从男女交合的软缝间滴落到了卷脱下少许的裤袜里,浸透了那片加厚的深黑丝层后,沿着光滑的肌肤与丝料慢慢滴淌,漫过了医生的腿弯,滑过了女人长长的小腿,最后沿着足踝流进了正踩着的与昨晚并不相同的一双深青色高跟鞋里。 昨晚,第三次,那还是您…… 被异性的长腿勾住后腰是会让人浑身软下来、又会让人振奋起来的一件事;可被女仆长小姐和巫女姐姐的腿勾住腰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被医生那双更长的腿勾住也是。 当后背是女人的双臂紧抱,当头颅被迫仰起与面前的异性进行仿佛没有尽头的深吻,当自己的胸前全是压得他更加喘不过气的超大团柔软,当肉棒也只是被迫随着身前的美人医生的腰身又稳又快地起落而被过紧的肉壁摩擦弄得近乎麻木的时候,后腰那条直接横勾住他的极长小腿几乎已经只是变成了一种欢愉的点缀……但也并不是可以直接忽视;并无丝袜阻隔的小腿嫩肤在后腰的厮磨此刻足以让少年的脊椎都变得酥而易碎,催动得他的情欲浓烈到足以支撑他并不止一次的爆发,足以让今夜他的另一次出自医生身后喷射也仍然充满旺盛的生命力;纵使这次的泄精会掏空他超过一半的体力,但可观的量足以使得足够的汁水又从那细狭的湿缝间流落不少,流到备受他尊敬的永琳医生自然并在腰身下的高跟美足上,玷污那双侧空设计的黑色缎面高跟鞋,让雄性和雌性的精华沿着侧空留出的足弓边沿渗进医生也早已因为汗水而变得湿溜的光裸足底下…… “一下子想这么多呢?但是一句嘴也不敢还?也挺好,反正我又没说要让你去洗。” 思绪重新回到了这一刻,但额前的凉意提醒少年,他可是窘迫得出了好多汗。 “嗯……我把这件脱下来,您先不要放到公主殿下房里……” “意思是,今天还是要换个地方睡吗?” 换个地方…… 什么换个地方,不就是…… 呜…… 哭笑不得的情绪,真的要转变成快哭出来的心情了。 不管了……但此刻的自己确实热得发慌,脱下这件多余的线衣,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哇去,你怎么在老师面前脱衣服,耍流氓哇?!” 突然出现的公主殿下,让刚把线衣脱到一半、脑袋正罩在里面的少年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不是不是,这是在……” “哎谁要听你解释,咱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本公主,咳咳,原谅你啦!晚上!给我快一起来玩!保证不打你,这次也不是PVP的GAME,你只要……” “你看,我还是把衣服给你送到公主房里比较好,对吧?” 举着脱到一半的线衣,几乎完全看不见外面的一切的少年,此时又更明白了些什么叫眼不见为净…… 果然呐,有时候看不见某些东西,会更轻松的。 “谢谢老师您。” “你也要叫我老师吗?我还没同意呢。” “啊……那,我……” “日后再说。” 唔…… 什么时候,才能允许我认真叫您一声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