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寒冬时节。 万物都复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花;即使是白天,幻想乡也因此而是一片安稳的寂静。 今天神社里也没有别人来,除了稍微勤快点的描画了许多将来要用上的符纸外,灵梦今天也是一副懒懒散散地窝在被炉里大半天的状态。 紫睡了好久了…… 这个时候想起那位金发妖怪,思念之中包含了几种感情,那也可是很难数的。 譬如说,刚刚巫女把脑袋埋进叠起的双臂趴了许久,除了出于“不好动”的天性之外,还有便是…… 那里……涨得有些疼了…… 即使婴孩已经送走,但那以神之力引来的哺乳期,却没有停下的方法。 稍注意一些,似乎对巫女“平凡无奇”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但对于那种将乳汁挤出胸部的事情,年纪尚不算大的少女怎不会有一丝难舍的羞涩呢? 这种事情,即使是让友人来也会觉得难逃羞赧,自是让紫那样可以允许她依偎在怀里的“至亲”为其代劳更好…… 自己的手指不愿伸向那边,一点点的涨痛好像也受得住,那么,就这样慢慢趴着睡着,好像也没什么。 叩…… 叩叩…… “直接拉门进来吧……要快,不然会让风灌进来的;还有……记得脱鞋,不许把地板踩脏……” 面对身份不明的不速之客,巫女似乎没有什么兴趣去看对方到底是谁。 “巫女大人你好呀,今天有兴趣接受采访吗?” “没有,只许喝一杯茶,然后请你这位鸟脑袋妖怪快点离开巫女的神社。” 不管巫女在怎么说,文依然置若罔闻毫不亏待自己地把腿放进了被炉里。 “那我要是不是为了采访来的呢?” 仍旧是解下头襟与围巾放在手边,但记者小姐并没有像做过很多次的那样,掏出自己最常用的笔记本与圆珠笔。 “巫女大人,上次跟我说的事情,其实……根本没说全吧?” 上次?那得是好几个月前呢…… “……那又如何啦,剩下的你不知道的事情,又是谁告诉你的呢?” “如果……我说是好几个人一点点帮我将那个故事拼接完整的,你会在怎么想呢?” 文又向巫女的头上伸出了她的手。 但这次,似乎只是为了抚摸那鲜红的料子已经有些风霜痕迹的蝴蝶结,而不是仅仅为了逗逗她觉得好有意思的小姑娘。 “连推开我的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有呢,不关心谁告诉了我那么多事吗?那,再让我猜猜……嗯……巫女大人……” 鸦天狗顿了顿,身为记者所拥有的明目,也慢慢蒙上一层淡淡的晦暗。 “……那里,现在,很疼吧?” “呵……不用你这个天狗妖怪来管——” “……来管啊……那种,算不了什么的事情……” 仿佛与巫女的立场应是相对的妖怪,直接说出如此涉及少女私密之事并不算是什么越界的行为,博丽至多不过是在口头上表达了一点对于不速之客的“冷漠”,除了似乎是为了消去一点儿无论如何都会有的尴尬因此拉长了声音,倒是连逐客的想法似乎都懒得有。 “巫女大人,哼嗯……还真是,目空一切啊~” “目空一切……” 仿佛即将在自己的臂弯里闭目睡去的灵梦,想呢喃些什么,声音却又渐渐微弱了下去;更不用提去反驳了。 “是啊,目空一切的巫女小姐……” “我觉得很棒。” 不管博丽巫女是否真的已经睡着,或是对天狗记者的发言无话可说,但这会儿,确实只有文近乎自言自语后的小小平静。 平静之后,安静的室内,出现了比刚才略显清楚的呼吸声。 巫女如常,但鸦天狗面颊上的绯色,已经暗示了是谁在悄悄打破屋子里的平静。 而更多的细微响动,会在那略显杂乱的喘息声里也渐渐出现…… 领口的黑色细丝带被记者小姐自己的指尖缓缓穿插解下,然后,是上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等到洁白的肌肤露出得足够多了、黑色的文胸边缘的卷缀也探出了衣衫外,她的手指也没有停下——直到所有的衣扣都被解开,一对能高出鸦天狗少女的胸口好多的漂亮乳房被她好似搁放在了桌面,她才收回双手,去解开背后那儿的最后一处扣结。 啪噔…… 虽不及巫女那样得天独厚、比这位天狗妖怪还要大上一圈儿的高挺硕乳,生于记者小姐胸前的这对耸聚的圆软肉物,也有着似是不会落于下风的弹性呢……扣结解开的那一刹,一声清脆的解扣声后,紧贴奶团儿的纯黑乳罩被那蓄势许久的软腻脂肉怦然向外弹开,靠着还尚未撇下的肩带松垮地挂在少女的胸前。 这时,文的手指再只需简单一勾,便可以让自己暖呼呼的的丰满胸脯完整地裸露在巫女的眼前——如果她把埋下去的脑袋抬起来看向这边的话。 “……巫女小姐,要是听见我说,我这里也涨得有些闷的话,会怎么想呢……” 甩甩鸟脑袋,纯黑的短发浅浅飞舞,就连在人类面前不轻易释出的洁白尖耳,都从发丝间探出了她们本来的面貌。 巫女不是笨蛋,当然不会一口就咬定这天狗妖怪绝然是来找茬的……凭借直觉与聪颖,她能清楚地听出,对面这位少女的低语中自然的羞涩,与那份不可否认的真诚。 灵梦没有照镜子的习惯——虽然这对于女孩子来说可能实在太过少见;不过,似乎是对自己天生丽质的美貌过于自信,所以才会在打理自己上没那么勤快吧? 但总之,现在那份映入她的眼帘的,女孩子自己的双手陷入于柔软硕大的乳山中,用她纤细的指尖轻捏住微涨的发红乳晕,几滴白而不透的液滴从被打湿泛亮的乳头上滴落的画面,也许会与她自己偶尔偷偷地咬着领巾、用手指从胸部里挤出多余的乳汁的时候,有几分相似吧…… “文……?” “要尝尝吗,不是骗你的哦?” 伸出沾着白色液珠的指尖,天狗妖怪在邀请巫女将那东西舔下。 而巫女只是稍一迟疑,便咬住了她的指尖,用灵活的柔舌在天狗少女的指腹上将那滴水液掠走,用舌面的味蕾细细品尝…… 清爽的甜味,以及,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奶香…… 纵使巫女有着一猜即中的神奇好运,但此时此刻,她能想到的,是…… “你……怀孕了?” 掺混着淡淡的恼意的羞红加重了天狗记者脸上的绯红;即使她是经过了那么久年岁的妖怪,但身为女孩子被这么说,实在是有些让人生气啊…… “笨巫女在往哪儿想呢……” “摸摸我的手心。” 巫女天生体温会略高于人类,而身为鸦天狗的射命丸的体温则会明显还要更高;但知晓绝不仅仅如此的灵梦用指尖轻触文的掌心,敏锐地察觉了那细微的不同。 “是不是……发觉比平时还要更高一点点……” 巫女点点头,但也不明所以地眨了眨她的大眼睛。 “啊,说这种事情还是会觉得……” 缩回手来,搭在自己敞亮地横搁在桌上的奔放裸乳上,含胸低头的天狗少女,抛去了平时作为记者的牙尖嘴利,低声呢喃。 “乌鸦,可是鸟儿呢……鸟儿下蛋的日子要到了……所以,为了孵蛋,身体就会更暖和……” “而如果变成这副类似于人类的身体的话,有动静的就不止是那里了,还有这样……会从胸部里淌出来的……” “所以,对于这种涨乳的辛苦,我可是比你这小女孩熟悉得多得多了~” 蘸取了一滴流落在桌面上的乳汁,忽地又兴致昂扬起来的文,扬手便将指尖伸入了巫女还未合起的红唇里。 “……呐,今天只是打算告诉我这种事情吗?” 不甚在意那戳进自己嘴巴里的手指,舌尖缠卷舔去那丝丝的甜意,巫女又懒洋洋地低下了身子,把脑袋搁在了自己叠起的双臂上。 “嘿呀,你这巫女怎么说话呢……” 埋怨的声音刚落,身姿奇快的鸦天狗小姐,居然…… 在她原本的位置上消失无踪了呢~ 到哪儿去了呢? “大活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巫女本不是很在意这“司空见惯”的小事,但,一种出自于本能的冲动和强烈的直觉,让她还是想要…… “嘻嘻,这次没反应过来呢,巫女!输给妖怪啦~” 灵梦虽已有所预料,但还是被突然从被炉里面钻出个脑袋的文吓了一大跳,趴在桌上的身子都慌不迭地向后倒了去;虽然她已经隐约预感到突然的“袭击”会像那次一样来自于被炉下面,但,这次可是被天狗妖怪的手——不,是鸟爪——牢牢地压住脚踝了…… 分开的双臂反撑起差点躺倒的身子,胸前丰肥圆厚的软物还在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弹跃不停,而记者小姐的视线,也正是被那样庞大的东西挡住了呢…… “真不害臊的小巫女,在神社里就裙子里面什么都不穿……腰带也不系……” 脑袋正好放在巫女的腿根儿处的天狗记者,吸足了少女身上的幽幽体息;正红巫女衣衫的下摆被那样饱满的胸部撑起过多而显得短了不少,在软乎而不肥赘的肚腹上露出的那只小小深脐,如今离文的眼睛只有一丁点儿的距离;而她也正是端详着可爱的这里,似逗似怨地向巫女嘟哝着。 “所以,惩罚就是……” “由我来……把你那儿积攒起来的都挤出来~” 慢慢从被炉里爬出来的乌鸦天狗,早就没有按住巫女的双腿了——因为,她也知道,那属于眼前这位小女孩的两条腿准定不会再把自己踩下去了…… 呼吸开始变得深沉,吐息的热度也自不必说,当她咬住那纯红的巫女服的下摆,慢慢往上扯去,让自己的颌下也好好地感受一下少女肚皮肌肤的光滑与柔软的时候,巫女的身子也在慢慢向后、向下倾倒……反撑的双手渐渐滑开,变成了她的手肘在撑住;再然后,少女光裸在外的双肩也会向后缓挪,直到她彻底躺倒在地——正好,也将双手摸上来轻按住巫女的手背的文,也被那两座仿佛拔地而起的巨大乳峰所阻拦。 但记者小姐绝不会真的被这双诱人的温软山峰给拦住了呀…… 微抬鸦首,松开齿关,越过了峰顶的衣摆便自然地在光滑细腻的乳肌上向低处——少女骨形分明而细致的肩锁滑落,让这两捧大得令天狗妖怪也心生嫉妒的奶香肉团儿,就这么挺拔不坠地暴露在暧昧的气氛中。 唇齿离下面的巨乳仅有一指之遥;当文带着在此刻还是会有的紧张感咽下一口唾沫时,自己也正好压在巫女的腰腹间的丰乳,也悄摸摸地从乳头溢出了乳汁。 “妖怪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说是要惩罚我,结果自己先把那里弄湿了……” 这时候了还敢跟我叫板,哼哼~ 那副纯净过头的神颜,都带上掩盖不住的羞色了哟…… 也许刚才,她还想多看一会儿巫女那包含着几乎无限情意的深黑眼珠,还想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多沉浸一会儿,但此刻,也不是吃素的她,立马张开嘴巴咬下去了—— “……哼、呜……哈……” 而当她听见少女那声掺入了一丝绝不是演出来的痛苦的低沉呻吟时,天狗小姐的心里还是生出了一点点的后悔呢。 红透的肿胀花苞被硬硬的牙尖轻咬,早已堆积到乳头根儿里的汁水,立马冲破了那许许多多的泌乳小孔的羸弱约束,在天狗的嘴里爆开一股股气势如虹的甜香,令她差点儿都来不及吞下;甚至还有从涨凸的艳红晕轮上流出的乳汁,将她的嘴唇也一并染白了。 “……真、真不知轻重的鸟脑袋……咕……呜……” 即使射命丸只是稍重地咬了那么一下便立马松开了,但从那只涨硬的乳首中喷得又多又远的奶液,依然在不停地急切溢射在她的舌头上,流入她的喉咙。 怎……怎么会这样……我该?我…… 心中的怜惜,阻止不了记者小姐轻拢起舌尖,舔上那颗肯定会很甜的肉质樱桃…… 若说刚刚的疼痛和快感夹杂令巫女只能僵住粉躯动弹不得,现在被如此温柔却不期而至地“偷袭”了那因为正在喷乳而涨起到最大的敏感弱点,她就会气若欲断一般地扭着身子颤动起来了…… 柔韧有力的腰背在向上拱起,指尖在往手心里握紧,若不是双手正被文所按住,她肯定也会抽上去掩住自己红霞愈浓的面容的……唾液濡湿的舌面即使是那样的柔腻,但那密布其上的小小乳突对于同样被浓厚的乳汁润满了每一处细致的纹理的嫩果儿来说,还是太明晰了;只是就这么简单的舔到舌尖,舔到乳浊的液丝在拉出后又断开,都会让那硕大的蜜乳随着少女的身子重重地颤了又晃,晃得依然在涌出的乳汁向天狗的唇外溅散开,沿着那委实丰圆的弧线将这一只几乎能挤满文的脸蛋的乳房沾湿,令那圆乎乎地绽放在眼前的、本就晶莹白嫩的奶色肌肤如今更是水亮生光——即便天狗小姐的眼睛还是不愿离开巫女春情漫上、蹙眉咬唇的娇颜,但那从唇下扑上的热乎香气,已经让她的舌尖自然而然地从少女的乳头向四周舔开去了…… 文分不清,那是少女的乳汁太甜、还是她光滑的肌肤也甜味弥漫,令身为妖怪的她的舌尖被甜到几乎麻痹,却也依然在那奶水涂敷的滑润嫩肤上绕着圈儿地向甜液滚落的方向舔去;她似乎不愿让任一滴香甜的母乳不进入自己的口中,于是,她终于还是嘟努起双唇口喉深啜,将整个溢乳的花苞都吸入了自己的嘴巴里,用包圆的红唇吸裹住乳头与乳晕向上轻扯,身下的巫女,便立刻又将扭颤的身子僵紧了。 “妖、妖怪的话是……真的……哈……咕、咕呜……一点都不……不能、能……啊……疼!疼……疼……” 在记者小姐几乎是用上她在飞行时换气的力度去深吸巫女的乳首的时候,争先恐后从小小的乳孔里奔涌出来的汁水,会把少女最是娇嫩又被乳汁浸透、敏感得一碰就硬的奶头撑涨得多么难受是可想而知的吧? 这只丰肥山峦里的甜浆在喷流不停,那只刚刚一直都未被触碰的乳房也已抑止不住母乳的泉涌了……虽然没有这边被含吸而出时那样在天狗少女的口腔里荡出声响的气势,但不用压挤便可溢出乳头静静流淌,也足可见累积了有多少为哺育而产出的汁水了;而这只也同伙伴一样亟待解脱的硕果,也迎来了她的“救星”——落在此处的指尖轻柔地揪住了这边的乳首,一根细指环住涨湿的艳红乳晕,另一根则贴心地弯送出圆凸的指节,娴熟地徐徐按入硬挺乳头下面藏着数不尽的乳汁与腺体的细嫩软肉里…… “……呼……哈……啊、啊……那、那……哈啊……” 这下,无论是从那边沉沉的乳山上传来的愉悦或痛苦,都会让可爱的巫女心神恍惚、吐出不成语调的哀婉咿呀声了。 咻滋……咻滋…… 急促的液流溅射在池洼的低低响动,明明只在天狗小姐的口腔里生出,如今在这过分安静的室内倒是显得格外清晰——与之相仿的,还有巫女在咬着自己翻上来的领巾忍耐时从牙间流出的哼鸣;即使她已经在尽力了,但女孩子的软媚音调还是令房间里春色洋溢,那无论如何也压止不住的深喘热呼,也几乎比在用力汲取着巫女的乳汁的妖怪小姐那哼呼不已的呼吸声还要清楚了。 不过,当那乳房中的胀痛感消去好多,也适应了好一会儿乳首上传来的那惹人心乱的快感后,巫女又感受到了,小肚子上……那说不清的湿润感。 巫女的如峰美乳即使在她躺下时也不会有任何的垂塌,也就不需要鸦天狗小姐用手扶住才能尽情吸取山巅的乳香甘泉,那么,还有只也无需再按住灵梦的手背的不老实的鸟爪子该干什么呢? 当然是,也摸进自己堆压在灵梦软软的肚皮上的厚实乳肉里,在光滑弹软的肌肤间找出那自己那两颗也在渗溢出甘甜乳液的涨硬乳头来;一边啜吸巫女的鲜嫩花苞里的汁液,一边也让自己那些因为某些奇异变化而生出的同种汁水滴滴答答的流泄而出。 一时之间,这位神灵所偏爱的少女的周身,几乎都被神圣的神社里不应存在的孕婴奶香——甚至是两种不同的奶味——所缠绕,该去怪谁呢? 谁应为此负责,向神灵赔礼道歉不知道;但神社里里仅有的那二位嫌疑人,看起来都没有想去阻止这冬日里属于少女们的温情继续发酵。 “……呀,灵梦在偷偷看吗?喜欢看……被别人咬住~自己奶水流个不停的胸部吸个饱吗?那可真是值得写进报纸里的素材呢……” 巫女有着巫女的好运,记者也有着记者的直觉。 流连于少女乳汁四溢的娇红硬挺乳首上多时的天狗小姐,冷不丁地微微抬首一瞧,那微向这边支起脖颈、那迷离而不加反抗的视线,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仍有着强烈羞耻心的巫女,还在咬着她在这种时候惯常咬住的领巾;不断从少女的小口中滴流出的津液已经将那条领巾湿透大半,但她仍不肯松开——因为,她害怕自己会稍不留神就让酥得自己都发麻的媚音从喉咙里跑出来。 而“头脑灵光”的天狗记者,似乎随时都准备好该如何在言语上戏弄有时只会一言不发的“冷美人”灵梦小姐,沾在唇角的乳汁液滴都未舔净,便已开始展示自己永不褪色的“无良记者”的身份了。 “……多嘴的天狗妖怪,真……在巫女面前不怕死的吗……” 松开领巾轻声吐出恶毒话语,连万一在这样任人戏玩的姿态下、随时都有可能再突然被天狗女妖的舌尖深舔乳头而会让自己惊叫出声都不顾了的巫女,尽力地在此刻自己的眼眸里注入了“凶光”——但马上,那眼中的本就只是故而有之的冰冷会立即消融,那轻吟出声的可能性也将不会存在…… “我可是~骄傲的天狗记者,怎么会怕这种一点儿威胁都没有的威胁嘛……” 羽翅微扇,鸦身缓挪,仿佛是有意感受那份拖弋着胸口的绵厚沉软一点点儿滑上更为高耸的柔弹峰峦,在丰沛的奶水浸润中逐渐压上、挤紧、变得密不可分的美妙体验;彼此身间的厚腻弹性阻止不了记者小姐去向下探去她的唇口,用上自己对巫女而言算是熟稔非常的技法,送上带有乳汁与情意二重甜度的湿吻。 即使她是主动去让二人的红唇相交的那个,但先将自己的眼睛主动闭起来的那位,也是耳尖都发红了的天狗少女。 不过,那也并非是出于女孩子的娇羞——至少,现在的巫女小姐应该会是更不好意思盯着对面的少女看的那个,更多的…… 是因为,她现在觉得,这样的话,也许巫女可以体会到一位妖怪的真诚——那种超越了情爱的真诚。 那个吻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仿佛刚刚只是略微上头了的天狗小姐,不多时,便带着一副从容而略有得意的微笑,从灵梦的身子上湿溜溜地上滑下来了。 “灵梦小姐,有想过……以后吗?” 粉红色的甜蜜气氛并未消散多少,因此,如眼下侧身睡于巫女身边的射命丸,即使是那样乖巧地枕着自己的一只翅膀认认真真地轻声问询,在衣衫不整、乳液乱洒的二人都不甚顾忌地让春光外泄大半的状况下,都显得是那么“不太正经”——当然,巫女可也不会就被这样的情欲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把天狗小姐的话误解成什么奇怪的挑衅了。 “值得去思索的事情有点太多了……我,似乎没什么必要去考虑那么远的事情啊……是想说我把这样的……那样的……决定下得太早了吗?但是……” 不顾身上也还是奶香润湿一大片的撩人模样,巫女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拉下之前卷扯上来的巫女服衫,将自己那乳汁仍在滴答的赤裸酥胸给掩住了。 素手一翻,懒懒扭动,即使属于少女自己的那份羞涩还在,但那双会让鸦天狗也害羞起来的眼睛,又对上侧躺着看着她的记者小姐了。 “但是……我,也不是那种轻易就会后悔的家伙啊,哈哈……对你这种活了好多个人类的寿命那么长的家伙来说,咱……说这种话,是不是听起来很好笑呢?” 怎么会呢? 明明自己应该避开那样的眼神,但文却是将眼睛给睁大了…… 与身为妖怪的自己相比,她真的只是一个才活过短短十数年的小姑娘。 但…… 那副坦然,却是真的……好多好多活了很多年的家伙也做不到的。 此生远未…… 心却…… “是很好笑,但是也很可爱的巫女呢~” “那,我该如何在我的报纸上去描绘这样可爱的巫女小姐呢?” 不管这句话是否有着将话题引开的用意,但……射命丸确实会想这么做。 不过,反过来的话,巫女自己也怎么会想得出来什么的嘛……她也没有什么鼓吹自己的厚脸皮……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灵梦果然答不出来就会用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糊弄过去的嘛……捏捏……” “这种话我可不爱听……别……咱跟你可没那么熟……” 但,嘴上这么说着,巫女也没有去阻止天狗妖怪的轻佻细指——水嫩的红苹果,现在已经在天狗少女指尖的戳弄下,在原本甜甜地笑出来时会出现酒窝的地方凹出了一个更大的圆圆印痕了。 简直比山里最好的佳酿还要醉人。 “嗯哼哼,想……想喝点什么了……巫女小姐的话,也很喜欢喝酒的对吧?” “对呢,但那又怎么样呢……” “天狗也是喜欢饮酒作乐的哦……哦,差点忘了,其实灵梦连最喜欢酒的鬼都见过了……” “所以,灵梦肯定也理解,什么是……” “什么才是,无边无际的……逍遥自在吧?” 明明脸上的羞红才褪去不久,但现在,在说出这种不知所云的东西的时候,那种异样的绯色又爬上了天狗的脸蛋——不是只是在说喝酒的事情吗? “但是,灵梦的话……” “想的会是……” 可是千鸟天狗的射命丸文啊……不知道自己是不敢,还是连自己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真的,但是…… 自己可没法把她留住。 用什么去换都做不到。 “……嗯,刚才那几句就当没听见吧……灵梦呢,灵梦呢……灵梦……” “……灵梦的……今天这种事情的话,灵梦要是不好意思找别人的话,找我也行的……” 仿佛是出于尴尬,又像是出于回味指尖也许还残留的奶甜,天狗小姐咬着伸进自己唇里的指尖,嘴角又挂起了一点儿欢欣的弧度,含混不清地低语着。 “哎呀呀呀……天黑了……我……得走了,天快黑了,灵梦也早点休息吧。” “哈欸~本来我就应该在神社里休息一整天的嘛,不都是你……” 虽然那一身羞煞人的欢爱痕迹都未清理,但即使是这样安逸的姿势,巫女还是能好似无所在意地打了个哈欠——真教人想再继续疼爱她…… “……哈哈,那……对不起啦?巫女大人……哼哼,哈哈哈……” 直起身来的乌鸦天狗,不知何故甜甜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越来越开心,越来越爽快,以致于,将懒懒躺着的巫女都感染了…… 清脆的轻笑声,与那个听起来更像是这座神社的主人的咯咯笑声混在一起,在深冬的寒风中,听起来暖融融的。 圆日在大雪覆盖的地平线上留下最后的一道霞光,而一个快得出奇的身影在这样的晚霞里消失了…… 也不知是几日后,神社的赛钱箱里多了一张照片——对于这种不是钱币的打赏,巫女还是“很不喜欢”的,所以差点儿将其丢掉了。 但是,那照片看起来还很新,明显是今日才刻意放进来的。 照片上,一个人也没有…… 只是那天那时夕阳下的自己的神社而已。 哪一天呢?什么时候呢?好像不用动脑筋就知道了——假使真的想不出来,照片背后也还是有一行字的: “冬天,真的黑得很早~” 巫女又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然后,将照片塞进了腰间,晃晃悠悠地进屋去了。 不打赏钱币的记者还真是令人生厌呢…… 又是不知几度春秋;巫女与妖怪,又打了无数次或应有或不应有的交道。 “呀?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类……巫女小姐上次打我打得好痛哟~我可是为了把你引向异变背后的元凶而花了好多功夫的呢,结果巫女大人可真没手下留情啊~” 这是在本次发生在妖怪之山里的异变后,名为射命丸文的天狗记者与巫女的第一次见面。 “巫女教训妖怪,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博丽的巫女似乎有事要去拜访山里新来的神社,于是,恰于山间的路途中,碰上了似乎正要去往人里的记者小姐。 抬头望去,那家伙站得可真高啊…… “这话说得让我真没脾气呢……” 还是一个深秋的日子…… 在这种时候见到那个颜色比枫叶更红的身影,总是会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啊…… 立于树梢之上的乌鸦天狗,看着下面满脸写着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握起小小的团扇遮住了自己笑盈盈的表情。 “巫女大人是打算沿山道走过去吗?那可相当费力的~灵梦,也不是不会飞吧?上次在山里不就非得那么快的么?需要我给您看一下上次被打出来的伤口吗?” 振振翅膀,高齿木屐中的鸦足暗中生力,不似山间的秋风拂过,无数片金红的叶片便向下坠去,在早已落满的山道又多铺一层,也让那许多的枫叶落了可爱的巫女一身。 “哈——你这记者……是又打算把在这里看见了我这件事添油加醋写成你的报道吗?对你,现在实在没什么兴趣啦……要寻仇,我基本上每天都在神社哦……” 打了个哈欠的巫女自然地舒展了一下身子,扒落下自己满身的叶片,却没有像文想的那样从下面飞上来——如果博丽真那么做的话,藏好暗手的鸦天狗是准备小小地回敬一下之前把她打得那么“狼狈”的巫女小姐的;然而,现在巫女好像都不打算怎么搭理自己。 “至于……嗯,只是想走走啦~也没说,这条道不是为我博丽灵梦准备的吧?” 从脑后的大蝴蝶结上随手取下一张红透了的枫叶,巫女对着午后的阳光——那也是文所站立的方向,眯着眼望去,好像……除了金光什么也看不见啊…… 即使透过了一层红叶,那照到巫女俊俏的脸蛋上的阳光,依然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原来,不止是那秋日的潭水…… 就连秋日的暖阳,都和她那么相配。 不用去细思巫女面容上的红润是被枫叶映红的、还是被阳光晒暖的,但那层通透嫩白的肌肤又染上一层这样的颜色,那无与伦比的标致美貌,在山道与枫树间……实在是太过于动人心魄了。 偷袭一下眯起那双大眼睛的她吧…… 巫女没有注意到已经从树梢“掉下去”的鸦天狗。 鸦天狗当然是可以做到飞行几若无风的;譬如现在,她“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正抬头欣赏日光耀叶的灵梦身后。 “小巫女……口气总是那么大……” 分拨开博丽长直的黑发,少女凭借她特有的疾速,在巫女露出的雪白后颈上留下了一个津液盈溢的轻响湿吻…… “滋~呣啊——” 然后,再若踩飞云一般轻轻一蹬,收起羽翅的鸦天狗,便又卷起无数的枫叶,在巫女的身后隐去了…… “嘶——故意的是不是?掀那么大的风……” 即使刚刚有些分神的巫女并未来得及抓住身后戏弄自己的犯人,但,瞥见那家伙又回到了树梢上还是做得到的。 “冷到了是吗?就算上次异变的事情……一笔勾销了嘛?” 团扇依然遮起自己的半张脸,但抚着颈后的那片寒意抬起头来的灵梦,怎么可能看不出天狗记者眼睛里悄悄的笑意。 “本来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说一笔勾销了,那就算是了吧……唉……” “哼呀呀呀……真不给人面子,至少也得请本记者喝次酒吧?哦,差点忘了,穷巫女从没请过人喝酒~” “嗯,对,知道就好……我不搭理你啦,我得继续……” 巫女的皮靴踩得落叶沙沙响;不过,此刻的她,似乎比二人碰面前还多了点别的兴致,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不搭理就不搭理……你不请的话,也就~别怪我……” 别怪什么呢? 巫女会知道,记者小姐让她别怪的是,“天狗是会上门来找她喝酒”的。 不知几日后,在巫女又一次出门后回到神社时,赫然看见了某位在她的起居室门前席地而坐的天狗小姐——而且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自斟自饮的那种。 “呀呀呀,终于把巫女大人给等回来了~” 似乎已经自饮了好一会儿,兴致勃勃的她粉脸一片熏红;要不是口齿尚还清晰,真让人怀疑是否早就把自个儿灌醉了。 “别醉在我家门口啊……天气要转凉了,你这天狗是为了庆祝这个吗?” 秋日午后,哪怕离太阳完全下山还早,已然开始渐生寒意。 若是个短袖短裙的人类女孩子在自己神社里醉得不省人事,还真有染上风寒的风险;但是,颇善饮酒天狗妖怪可不容许自己被巫女说自己喝醉了;放下酒杯,振振羽翅,眨眼间便落在神社屋檐上的她,看起来才终于有点像往常来到神社时的“无良记者”模样了。 “哼~天气变冷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嘛……只是想来找巫女大人喝酒也不行吗?看看这个,是什么呢?” 小小的瓷瓶,巫女一眼可认出,那是她的珍藏之一欸…… “想拿回来的话呢,就看看巫女大人能不能追上我吧……嘻嘻……” 唔……要自己追回来是吗……不对,怎么能进人家屋子里乱翻啊? 虽然确实是自己的珍藏啦,但是也不是那么重要的珍藏……不过,既然妖怪来挑衅的话呢,还是…… 还是试着,让天狗妖怪主动认栽吧? 在巫女飞上青空之时,那只素以疾飞着称的天狗,已经飞得很高很高了;但,若是小瞧她的话…… 至少文是不会掉以轻心的。 虽然巫女可不会像鸦天狗小姐那样有着能掀起狂风的能力,但那样冲破一切阻隔的“灵压”是在如何高速迫近,被追赶着的文可是能感受得最清楚的。 如同从地面升起的两颗无有尾迹的奇异流星,二位身姿灵活得有些太过分的少女,在夕阳刚沉的天空里画着更加奇妙的飞行轨迹。 秋风生寒,天高更寒,若是有人能听见她们在空中疾飞时拉出的风声,一定会感慨于巫女和天狗不愧都是“怪物”吧…… “嘿——灵梦小姐,你,不——冷——吗——” 飞身俯冲而下的天狗,一个优雅的转身后,竟然还开始关心起在身后距自己仅几步之遥的巫女了;不过,也确实呢,还是只着单衣的人类巫女,露出着雪白的双腋与小腿,无论怎么看都会在这样高空的冷风里被冻得瑟瑟发抖,可是,她还是那么从容…… “妖怪在巫女面前,不应该多关系自己吗……” 既非轻蔑也非愤怒的平淡话音,倒是很符合这位巫女日常的形象呢~ 即使时有娇红的脸蛋确实已经被凉风吹得有些发白,脑后的大蝴蝶结也看起来被吹得有些摇摇欲解,但少女似乎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坚定……或者说,这样自由自在的飞行,对她而言,有种别样的舒适…… 即使风再大、再冷,也无所谓……只要在飞……就…… “嗯……对!所以接下来,巫女大人也不要慢下来哦……” 乌鸦穿林,花落如雨。 香气扑鼻的桂花正如几日前的枫叶一样,又洒了追击而至的巫女满身。 “在花雨里的巫女大人,还真漂亮呢~” “……” 不知是否是鸦天狗有意为之,但被她的翅翼卷起的狂风所吹下的花瓣,确实扰乱了巫女的视线;因此,在灵梦终于飞出这片花林的时候,天狗少女的身影,似乎已经往神社的方向又飞回好远了。 “嗯,这可真是……” 扫掉头发上的几点花瓣,看起来,只能继续跟着天狗飞回去了呢…… 巫女的鞋跟触地,从鸟居能看见的神社正院里,却似乎没有天狗妖怪的踪迹。 她当然不会消失,她只是……不像刚才那么张扬了而已。若是循着那股酒香找去,当然能寻见,似乎比刚才要醉的更厉害了的天狗少女。 “灵……灵梦,过来……” 也不知是经过刚才的全速飞翔而生出的燥热,还是因为酒饮带来的酣热,面色潮红连喘不息的记者小姐,甚至还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几颗扣子。 而那几颗扣子,也并非从领口开始解开,而是从被少女的丰乳所顶撑得最高耸的位置…… “巫女大人,能再过来一点嘛……” 晃晃悠悠走过来的天狗小姐,真教人感觉她会脚下一滑的摔下去…… “飞了那么久,落到地上的第一件事居然还是倒酒啊?” “正是因为……在天上飞得太久了,所以才会……” 她们刚刚真的有在天上飞了很久吗? 那当然没有,至少,肯定是比不上鸦天狗一天里会在空中呆的时间长的。 但不管怎样,端着酒水晃荡的小杯,脚步虚浮地走到巫女身边来的她,那想要搭上手臂来的摇曳姿态,还真…… 没办法让人拒绝呵。 “嗯,摸到灵梦的脑袋了……” “飞得越高呢,其实还是会越怕灵梦追不上的,胆子呀什么的,就越来越小……当然,也知道灵梦肯定会追得上的,不然也就不会飞那么高了……哎呀,身为记者,却说出了一点逻辑都没有的发言,真是职业失格了……” 鸦首搭在巫女的肩头,细指穿过她脑后乌黑的长发,从万千青丝里捋下许许多多地沁染上了少女发香的细碎小花,正好落进早已端好的小杯里。 桂花入酒,数香并起,其味更浓。 只不过,在这杯得天独厚的佳酿被天狗饮下去之前,鸦天狗的羽翼为何又展开了呢?哦,原来只是,轻轻地将被抱住的巫女扑在地上了呀…… “……诶诶诶,干嘛啊,不松手可要教训你了哦?” “嗯呀……那可别……” 那杯小酒依然被她端得稳稳的;带着桂花小小的花瓣一齐翻腾的清冽酒浆,还是被直起上身来的文,一滴不洒地饮尽了。 “巫女桂花酿,巫女小姐自己也没喝过的好东西哦……” 灵梦并没有来得及看清天狗小姐的眼神——或许是,她也并没有想到可恶的天狗妖怪会这么做,那酒香浓郁的芳唇,便已朝她自己的唇口贴了上来…… 酒液甘甜,女孩子湿溜软嫩的小舌更甜,倒是显得掺进去的桂花辛了。 吻下去快,收回来也快;鸦天狗特有的迅捷在此刻好像也显得更令人“一惊一乍”了一些,易碎的瓷杯还不知怎地已被她在地上放好了,一抹属于活力少女的肌肤的粉亮玉色,也悄然随着衣扣的解开而大大地袒露开了…… “就等着这一天呢,巫女大人~” “为了向被你打得好痛的我赔罪,可以……可以帮我……” 泥醉的情态似乎压过了鸦天狗的那般利索,绵软无力的白皙细指一点点向上拉开纯黑的半包文胸,让那对从尺寸上来说一定是好不容易才塞进去的、还在里面捂了好久的湿热涨硕肉球儿,欢欣喜悦地咚咚跃动着跳了出来。 因着那可观的分量而自然向前倾下的浑圆双乳上,汗水湿透的泛红嫩肤光可鉴人;那一定也是在少女的胸部里积攒了好久地乳汁,几乎是将乳球撑满到离乳根越远就会更是涨圆的程度,若不是那显得颇为不易地娇凸乳头和晕轮将那层绷紧的嫩肤收束于乳首,可还真不知这对漂亮的乳房会垂涨到何种地步……纤指轻轻捻弄上一颗圆挺的红果,那对巫女来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对天狗少女来说更是早已习惯,那奶白色的汁水从红硬的乳首中簌簌地涌射而出的羞耻艳景,在这种美丽的欢愉发生过无数次的神社里,又悄然出现了。 “……可以帮我,吸一下吗?” 茶褐色的眼眸里,不知是多少是醉意、多少是情意;微微敛起而挑高的眉眼,也不知是为了此时的请求,还是作为妖怪在巫女面前的顺从。 细指撩开裙摆穿伸而入,呵出绵热吐息的天狗少女,颤晃着按捺不住的燥热身子,跪立在了半躺着的巫女身前。 若说眼前的女孩子是在真心恳请,那——可能吗……可是,才被弄得有些发懵的巫女,刚才不曾拒绝拥抱,此刻也没有半点“拒绝”的理由。 “文……?” “嘻嘻,只是看着人家这样也会觉得害羞的灵梦真可爱~” 语调一转,又往前扑上来的记者小姐,稳稳当当地将巫女压倒在了身下,连灵梦的双手都不知什么时候被眼疾手快的文反叠在了她的背下。 “你这……死开去……唔……” 除了被只是稍逊于自己的丰软厚乳塞了满脸带来的奶香味窒息感,突然涌上来的昏沉与飘忽感,令巫女真的暂时没什么力气去“反抗”。 “是天狗的陈酿哦~仅仅是那一口,不做什么准备的人类也是会被醉倒的~” 被天狗少女饱满双乳压住了脸蛋的巫女,只要想开口呼叫或是斥责,就一定会被鸦天狗把那对湿淋淋的乳首塞进她的嘴巴;虽然并非“遵其所愿”,但爽口的奶甜味与硬韧弹牙的口感,还是会让少女不忍心对又热又甜的她们施加自己的怨气…… “好的呢,乖乖的含住了……多吸一点,也许可以当解酒的灵药哼……巫女呀,被妖怪喂奶了,说出去会怎么样呢?哎呀呀,想起来,其实,灵梦小姐绝对喝过那位妖怪的乳汁的吧……就是那位,现在就开始准备冬眠的……” 伶俐的双手搭上自己堆聚得好高的乳峰,十指轻柔地按进弹嫩的乳肉,在鸦天狗的产卵期里泌出的香浓母乳,就这样咕嘟嘟地流入了人类少女的口中。 也许应当好好接受这样的“温柔”与“施舍”? 可巫女还是蹙起了眉头,不堪如此的“屈辱”——只不过,在那样意兴非凡地眯起鸟瞳的天狗妖怪身下,那样的眼神是无济于事的;越过弧度丰美的圆满乳峰,彼此的视线交汇,那之中非怒非怨的东西倒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好似流淌着的甜腻热度,仿佛随着酒精的催化,变得越来越高的,不再只有体温……一时之间,倒是不知巫女脸蛋上的红晕有多少是来自于美酒,有多少是来自于咽进喉中的天狗妖怪的乳汁……抑或是,来自于现在那只悄摸摸往下掀开她的红裙的鸦爪。 “呀呀……这次,有好好穿里衣呢,是谁送给你的呢?拿巫女小姐的内衣做一篇文章的话,想必爱看的人也会非常非常多的吧……无论是喜欢你的,还是讨厌你的,怎么会有人不对灵梦小姐感兴趣的呢……哎呀呀,总是想感叹,多么让人在意……多么让人在意的小巫女啊……” 多么让千年天狗在意的巫女啊…… 只是看着她圆睁着大眼睛不情愿地撅唇吸饮的样子,都会让天狗变得快和巫女一样迷醉了…… 在意她的眼睛,在意这里,在意那里……在意她的哭,在意她的笑…… 现在的话,就很在意……那巫女的红裙深处同属于女孩子的秘密…… 正是刚才撩起天狗小姐自己的裙摆、伸进纯黑蕾丝边内里去了的指尖,现在正在向灵梦的腿心间的私处进发……在少女好好地夹紧了的丰腴腿根儿脂肉间摸索,在贴合亲密的柔嫩滑肤间穿行,终于勾扯住一点都不牢靠的松软布料向一侧拨开,也许都还带着天狗少女的体香的指尖,便轻抚上了那饱满的圆凸,完成了也许是值得庆贺的、少女们那珍贵美好之地的气息间的首次点滴交换。 啊,灵梦小姐想要反抗了,想要很用力地振起腰来了……但是,如果真的想要下定决心的把我弄走的话呢,为什么不试着狠心地把我塞进你的嘴巴里乳汁喷出得正畅快的硬热奶头儿咬一口呢? 把我咬疼,把她们要出血来、甚至把她们咬下来……我也不会怪你的……我还是要,还是要继续看着你那样又羞耻又醺醉的神情,还是要继续轻抚那儿真是好软好软的唇缝,然后,一定要…… “……哼呜……” “……呵、呵呀……” 几乎是在同时,妖怪少女与人类少女,一齐发出了让神社里那瞧不见的桃色气氛霎时浓度急剧升高的娇媚低吟。 硬而纤薄的指甲率先侵入了少女腿心间的软丘,湿润娇嫩的内唇才刚被触碰,巫女就忍抑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可爱颤音的冲动——所以,她才会真如记者小姐“妄想”的那样,下意识地咬下了唇齿,在奶水与唾液泡涨的硬挺乳首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让唇口本就一直微微启开着的文,吟出了几声她自己都颇感色气的婉转音调。 “很……很好听的哦?我会把巫女小姐从嘴巴里漏出来的,都写到记录本里……然后,试着只是隐去名字,一点点将那些可爱的、漂亮的、美得让人神魂颠倒的……都写到报纸上,啊,让大家看看那个女孩子,那个人类的少女呀,真是太讨人喜欢了……然后呢,巫女小姐看到了,会意识到写得是自己吗?那样无时无刻都不在引人在乎的、那样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高尚纯洁的女孩子……如果看出来了呢,随时欢迎灵梦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来骂我也好,打我也罢,一定会有办法让你……哼……” 记者小姐,还真是有些上头了呢,说得都快停不下来了……而她的那两根纤纤细指,也仍在与她们相比更为紧狭的花径中一点点儿深入。 也不知是那细密而湿嫩的肉褶更让记者小姐的手指倍感舒适,还是那仅仅是在向前滑动、而无有其她“可恶的小动作”的甲缘与浅淡的指腹纹理更让巫女心生燥热、欲念萌生;无论如何,双手被压得紧的灵梦,一旦挣扎着也许是唯一有动弹机会的柔韧腰胯,那内生的肌力一定会牵拉着平坦紧致的小腹里那蠢蠢欲动的阴肌耻肉,让那本就细窄的花径收得更是紧致、更是亲昵地如同不想放开一样地裹附上侵入其内的指尖了。 “一定会有办法,让巫女小姐……开心得忘记所有的……” 音调渐低,鸟语渐无…… 但这并不代表鸦天狗小姐会就此罢手了;她只是,稍微顿了顿……然后,羽翼略展的身姿,便陡然变了…… “……嘻嘻嘻……灵梦,会回味……” 如同鸟儿一样的小小扑腾,让那两颗沾满乳汁与少女津液的乳头忽地飞跃出了巫女的嘴巴,牵拉出甚至有好几条的浑液银丝。 衣衫仍是半裸,指尖却已抽回;短发飞舞的少女脖颈一仰,终于显出几分天狗豪气的饮酒姿态——可惜,巫女正因为那恼人的手指突然抽扯出自己的紧缩嫩阴,而含羞闭眼、轻咬嫩唇,连下身的力气都失了好多…… 不过,那被豪饮入天狗的红唇的酒浆,是不会亏待她的。 “……唔呜——嗯!嗯唔……” 柔嫩耻丘内的快感令少女羞答答地合眼了,而突然又贴上嘴唇的湿滑,却又让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为、为什么!又亲上来了……唔…… 那当然是因为,是比之前那一口还要更多的天狗陈酿,混合着天狗小姐的口水,一股脑地灌进了她的嘴巴里…… 那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的上等美酒,是多么容易让人醉倒,巫女小姐刚才就知晓得很清楚了……可是,只是知道了,又有何用呢? 即使那讨厌的记者的嘴唇已经放开,那天旋地转的感觉还是会让少女浑身无力,那飘忽不定的思绪,仿佛比她飞得还要快地那般直入了云霄……酒正酣时,身子也会热得让少女恨不得将浑身的衣物立马都一件件扯掉,从通透肌肤上溢出的、几乎会将身下打湿成一片的滴滴香汗,甚至片刻间都快将巫女裙衫汗透了——然而,也正因如此,巫女也才会对此刻腰腹间衣物布料的扯动,感觉得格外清晰…… 那、那是在……? 裙子被生生从少女的腰间扯下,扔在了一边。 而灵梦,甚至都没来得及再把怯懦汗软的粉腿给并拢,天狗小姐的双手已经扶上了那绵柔的大腿内侧,将鸟脑袋伸过来了。 “这边的……真是漂亮的……也要……好好尝一下的呀~” 不知是否是故意,文明明知道,她的柔舌才刚刚搅动过那醉死人的佳酿,若是此时轻舐巫女湿热的花瓣内里,那将会是何等地…… 才从下至上慢慢舔过一次,颤动着臀胯、反弓起线条优美的腰背来的巫女,便感觉自己要晕厥过去了…… 那……那条柔软灵活的舌头,是有什么…… 即使双手现在已不被压住,可少女也不知该用她们去抓住何物,只有唇口习惯性地咬住了她熟悉的领巾,仿佛那是她最信任的“救命稻草”。 口中按捺不住兴奋的哼鸣阵阵,才不过几下,对生的饱满嫩唇已充血涨开,露出那颗竟有几分光亮质感的纯红肉珠来——还好,此刻的天狗少女,似乎并不打算过早地垂爱于她,在现在就让灵梦哀吟出美妙的乐章;在湿湿的舌头将少女的玉户舔弄到已经漫出好多浆水来后,记者小姐那巫女也能感觉得到的灼热视线,也渐渐地又往上瞧过来了…… “也想用那里,尝一下灵梦的这里……” 天狗少女的裙子是什么时候被她自己脱下的呢? 似乎已经无法找到答案了……但显而易见的是,纯黑的紧身蕾丝内裤也被她无声地解下,而巫女的一条晃抖不止的丰润长腿,也被她轻柔而不容反抗地抬起——如此一来,另一侧的那条肉腿,也顷刻间再也无法勉力支撑下去了……那弯如眉弓的腰肢坠地,一声闷哼,可怜的少女自己也泄了气,只能以小腹肉眼可见起伏的幅度痴痴地喘息…… “巫女大人醉了吗……是醉了吧?那我来帮巫女大人……再醒过来,好不好呀~……” 是的,巫女当然醉得厉害极了;可她也没醉到对于这样“下流而直白”的话语没一点儿反应的程度——但是那又能如何呢? 甚至连仰起脑袋都做不到的她,只能尽力缩紧了穴口的软软肉瓣,试着抵御一下那已经能感知得十分明晰的热度…… 滋啪~…… 温热湿乎的少女门扉柔柔相碰,几乎是刹那,就在水嫩的花瓣间挤出了朝好几个方向溅出的透明黏汁……凌于其上的天狗少女,也都忍不住低喘一声,将手中抱起的汗粉腿儿搂得更紧了一些,将自己的脸蛋也贴上了巫女丰盈的小腿肚,将自己那滴淌奶液的一只丰乳挤入了少女那湿滑温暖的膝窝里;只是稍稍歇息一下,怀抱着身下美得令自己也黯然失色的女孩子的长长玉腿,脸颊上的绯色不比灵梦淡的记者小姐,又开始那般让巫女心生迷乱地拧晃起自己的腰肢来…… 咕滋……咕滋……咕滋…… “呵……呵……呼——灵梦小姐,别……别咬着那个了……呵……想听听灵梦的声音呢……那样的……那样的,没有拘束的……嗯嗯……” 可是,巫女还是只会咬着领巾,哼着那么好听的鼻音,却不流出一个字来…… 落于地板上的清澈爱液,根本分不清是从哪位少女的身体里泄洒出来的。 也不知是她们的花穴唇瓣过于娇嫩,还是那高涨的气血让那下身的娇花绽放得更为艳丽,彼此碾磨不多时,不只是在被厮摩中生出的细密黏沫间不时露出那肉嫩一角的内唇,就连平时白如凝脂的弧凸外肤也都是嫣红一片;几缕收束在一起的墨黑鸦羽,在两层滑嫩水润的充血阴唇间此刻竟是那样的显眼却一点儿都不突兀,反而令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更添几分意想不到的淫靡……随着记者小姐扭胯而厮摩的鸦羽,逗弄了巫女那对红粉娇唇的里里外外,更是顺着淫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摩挲起了那颗留到现在才享用的弹嫩肉豆;哪怕只是让吸饱爱液的黑羽涌毛梢轻扫而过,巫女美好的肉体上那一阵让文也差点握抱不稳的剧烈震颤过后,都还会有不知何时才会消失的可爱轻颤——或者说,彼此张开的双腿间,密贴得不曾分开的软唇拥吻了有多久,少女的身子就不规律地轻颤了多久,抖得那条没被抱起的赤裸长腿都内扣起了足踝,抖得那不堪重负的裹胸布带刺啦着裂开,抖得那耸立的乳山荡得巫女服的上衫都松松垮垮地好似被自己拉了上去,露出那饱满过头的浑圆下乳了…… “感觉得到……巫女大人那里越来越暖和了……哎呀,差点忘了……灵梦是会觉得我那儿很烫的吧~难怪呢,辛苦灵梦了……不过,再辛苦一下,就会……” 文的话音未落,巫女居然……真的将领巾吐了出来? 她的唇角已经满是滴出津液的湿痕,她的眼睛还是那般明亮,但是,此时的少女只要吐露一个字,那一定会是那软媚得让人为之不忍的天籁…… “嗯呜……嗯……早……早晚要……哼哈——哈啊、啊——呼……呼呜……呜……要……要、要……” 已经无法知悉,巫女到底是想硬着嘴呵斥天狗小姐,还是忘记了廉耻,将那迎来泄身时的淫乱呓语都说出口了……但总之,喘息都不成节奏了的少女,猛颤起左右避开不得的腰胯,在四片浆水黏腻成几乎一整片的滑软唇瓣间,喷洒出了好大一股热气腾腾的浓稠潮液,哗啦啦地淌了二人的身下好大一片…… “嗯?刚才是想说要去了吗?是吗?是吗……哎呀呀,巫女大人这么喜欢泄身的吗……那我可要……多帮……多帮您……嗯~” 黏稠的汁水依然在涌溅,但天狗少女的动作不曾缓下一分;上下来回搓扫抚弄的鸦羽,比滑得要命的娇软嫩唇更适合搅出那些细腻缤纷的泡沫,让少女们那看似温柔的摩挲背后那激烈而热情的一面,以这样的形式显露了出来。 巫女那含春带露的喘息仍未平复,被高高抬起的那条汗津津的美腿,也已沦为天狗记者怀中的玩物;当那频繁的亲吻落在那柔软弧润的腿肚上时,那奶水滴答的巨乳也堆挤在肌肤细腻得几乎与少女的乳房不相上下的温热膝窝中,溢出香甜的乳汁;在那本来也是敏感怕痒的肉窝里用硬硬的乳头蹭弄着的话,巫女会是什么感觉呢? 可惜,正在那样脑子空白一片地羞耻高潮着的少女,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有沿着肌肤温润的大腿淌下的乳汁,顺着那俊美的腹股浅沟,流进了女孩们交欢不已的涨红肉唇间,为那一捧捧黏密的细沫又多增一丝乳香…… “……呵……呵哈,哈……哈啊,我……我好像……也要……” 鸦天狗的声线,也带上了几分那样一听便知的春色。她的羽翅也有了些别样的动作,她是在准备……? “最后,还是舍不得,巫女大人的……嗯唔……” 翅翼展开,鸦身扑下;天狗少女又吻上了那个她好喜欢的嘴唇,用双手环紧了身下的少女的脖子……被她顺手掀开的巫女上衫,也不能再阻止那两对同样汁水充盈的硕乳激情相碰,挺凸的乳首啾啾对磨,将彼此的饱满果实揉压成溢出到少女的身侧的圆圆乳饼,从乳肉狭热的缝隙间,挤出一淌淌热乎乎的母乳…… 不过,最炽热的,当然是那潺潺的水声更激烈的、开合不止的漂亮肉唇互相吸咬着的地方呀…… “……嗯啾……啾……呵……呵哈……啾嗯……” 那样戏弄着巫女的鸦天狗,在泄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似乎也是伸直了双腿、一点儿也动不了的可爱模样呢……只能就这样,不停地亲吻身下的身醉心也醉的巫女小姐,用她的气息与甜津排解自己脑子里的纷乱…… “你压得我要喘不过气了。” 在射命丸小姐甚至都分不出心思去亲吻巫女之后,又过了多久呢? 太阳已经沉得更厉害了;若不是还有这抹斜阳,也许身为人类的灵梦会被此时的秋风吹得有些冷的吧? “好的呢,巫女大人……要帮您把衣服重新穿好吗?” “……” 虽然鸦天狗说的是要帮灵梦穿好衣服,但是,显然她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用双臂穿过她的膝弯与颈后,将这个人类女孩子抱起来,朝神社的屋子里走去了。 “哎呀呀,有点滑……” 晶莹的露珠依然在从少女们的双腿间滴落,被天狗小姐的双足踩成湿漉漉的一行足印,在斜阳下反射着异样的水光。 “嗯哼哼~好像……没见过灵梦哭过呢?” “我也没见过任何一只天狗妖怪哭过啊?还是说,我见过的天狗太少了?或者是,你就像我在你眼中一样的特别呢?不会哭的射命丸文小姐?” 文不知自己是如何在此时起了这样的话头,她更不会想到,此时的巫女居然能说出这样的、她好像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的“质询”…… “那,哪天等我哭出来了,我请灵梦过来看好不好呀……” “嗯……” 那是敷衍的答应,还是真心的约定呢? 已经无法知道了;也许,要到那一天才行…… 哪一天呢?似乎也还早…… 所以日子还是会继续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